裴恕看她怂成那样,不禁觉得那夜见到的那个女孩不是她,可明明那就是她,搁他面前演戏呢,京城最好的戏子都没她这个演技。
宋舒鱼走到那侍卫面前,看他浑身颤抖,她转头看向了看好戏的裴恕:“我…”
“我有点晕。”宋舒鱼说完就真的晕了。
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。
裴恕以为她还在演戏,这演技比父皇后宫那些女人不知道强上几百倍。
他站在她跟前,脚下是倒在地上的宋舒鱼,她闭着眼睛,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腿,裴恕腿抽了腿,皱眉不悦,晦气至极。
“将,将军,她好像真的晕了。”侍卫小小声的说道。
“滚。”
脾气也是说来就来,侍卫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。
“让薛景筠滚过来。”
侍卫在门口应声:“属下遵命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裴恕走到了自己的塌上,侧躺着,又维持着那个懒懒散散的姿势,看着地上的宋舒鱼,冷冷看着她,该问的没问出来,还吓晕了。
薛景筠开门就看到裴恕躺在那榻上,而地上躺着宋舒鱼,以为他对宋舒鱼做了什么,当即走过去破口大骂,也不管身份差别:“裴恕,你对鱼儿做了什么?”
直呼其名,语气格外凶狠,裴恕抬眼,他很少能看到薛景筠发火,还是对他发火,这人真是长胆了。
薛景筠被他这种随意的眼神看的更加冒火:“要救人的是你,救活了又把她弄死,裴恕,你玩够了没有?你当大家都是在陪你玩的是吗?你知道救活宋舒鱼花费了多少药材和精力?”
裴恕冷了脸:“说完了?”
薛景筠:“……没有。”
裴恕吐了一句:“滚。”
薛景筠走向了宋舒鱼,裴恕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宋舒鱼:“我让你滚,没让她滚。”
薛景筠还想说什么,被裴恕一个眼神吓住了,自觉退了出去。
等薛景筠离开了,帐篷里又只剩下宋舒鱼和他。
“祸水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桌上捞了壶酒,仰头饮了一杯,酒意从喉咙漫开,不悦的挑起俊眉。
果真红颜祸水,这才几天,连薛景筠那种榆木脑袋都能被她勾得如此放肆,以前就是给薛景筠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他大声说话,这要以后还得了,岂不能把这军营里的都策反了。
不过,裴恕勾唇,那好像也挺有意思,这天下人是要美人还是要命呢?
美人与江山万古不变的爱恨情仇,前朝不正是因此覆灭了。
裴恕舔了舔嘴角的酒渍,唇红似血,目光如炬,灼灼如星,看着地上的宋舒鱼身上。
女人是祸水倒也未必,不过是废物的借口。
他将塌上的毯子不偏不倚的扔到了宋舒鱼身上,转而披了件黑色的斗篷就出了帐篷。
门口侍卫跪了一地,第一个通报的侍卫回来就讲了将军发火的事,现在谁敢惹这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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