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了整个王京城中。
朝鲜文武群臣,大概认为朝鲜王京城内的兵马,可能根本抵挡不住女真的侵略和掠夺。
李淏想了想,说道:“再等等,左右不过一个月,城中应该能支撑到援兵到来的那一天。”
元斗杓拱手称是,说道:“陛下,不妨派人召见先前那位汉使,问问情况,或是催促汉廷加快派兵?”
李淏闻言,连忙道:“元卿所言甚是,来人,去驿馆去寻汉使。”
元斗杓而后也不多言,与李浣耐心等候着。
不大一会儿,内监领着先前的汉使冯直进入厅堂之中,此外还有上次前来的锦衣府探事。
冯直躬身行了一礼,询问道:“未知大君相召,有何要事?”
朝鲜国王李淏打量着那国使冯直,说道:“冯国使,如今城外女真兵马围攻城池甚急,城中军民每日死伤无数,城中局势更是摇摇欲坠,而贵国的卫国公出兵驰援,如今到了何处?”
冯直面带苦色,说道:“正要向大君禀明,方才这位张副千户提及,卫国公已经抵达天津卫,正在调拨兵丁,向着朝鲜赶来。”
朝鲜国王李淏眉头挑了挑,问道:“卫国公到了天津卫?”
这时,冯直身后的校尉,也是锦衣府驻王京城的探事。
张胜开口道:“回大君,卫国公已经调拨了江南水师,最迟还要半个月,才能开赴王京,驰援危局。”
这在表面上却挑不出任何问题。
因为贾珩前往天津坐镇,纵然是驰援朝鲜战事,但仍需要调派水师兵马。
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,而在这个时候,满清如果灭了朝鲜的王京,那毫无疑问,大汉就不用承担道德舆论的压力,率领兵丁,前往王京,从容收拾手尾。
但这一切最好不能让人看出来。
否则,天朝上国,礼仪之邦,根本无虚如此。
李淏眉头紧皱,问道:“那还有多少时间?”
冯直连忙说道:“大君稍安勿躁,以卫国公之能,应在近日了。”
冯直面色微顿,斟酌了一下言辞,道:“就算水师此刻抵达天津卫,想要赶赴王京城,还需要一段时间,不过,最近山海关附近的兵马,已经前往辽东,女真方面已经感受到一些压力,应该有所收敛才是。”
元斗杓道:“最近不见丝毫收敛不说,还对王京城攻势迅猛,似要一鼓作气,拿下王京城,贵国为宗主之国,还当派舟船水师驰援王京城。”
李淏连忙说道:“是啊。”
冯直只觉额头上渐渐渗透出密密麻麻的汗水,朗声说道:“大君勿忧,可这需要时间,再说我比大君还要担忧此事。”
李淏解释说道:“一时心急,还望贵使见谅,我朝鲜局势危若累卵,如今已是生死存亡之时,贵国还当及时伸出援手才是。”
冯直道:“大君放心,我回去之后,就让锦衣府飞鸽传书,诉说王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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